Amidala1016

楼诚初心💕不变

东凯语录

麋角为萤:

整理了部分东凯采访/专访中说过的话


方便写文找梗  按时间顺序  不定期更新


真的是两个特别 特别好的人












靳东:





我喜欢水到渠成,轻松的、自然的走一条路。你如果告诉我什么事是一定、必须做好的,恰恰相反我就一定做不好。


好在,我还是个善于思考总结的人。我知道,我很怕一生沿着一条线走,我应该去尝试各种不同的活法。




——2012.12《影视圈》











这个行业需要一些人来坚守,在这个过程中,一边看也要一边检讨自己,就像一个杯子,从不同角度看它有不通侧面。现实生活中,在戏剧舞台,只要我站在上面,这个舞台就是我的。




我始终认为,无论是电影还是话剧,都应该有一种责任感。演员更是如此,要用作品传达一种思想。如果一个演员演出的作品让人看完以后感觉索然无味,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,呈现什么,就太没有意义了。




人的生命很短,我希望能在我有限的时间里,在精力充沛的时候,尽可能地去做一些对社会,对我们生活的这块土地有意义、有贡献的事情。




——2013.01《时尚北京》










我是一个职业的演员,这是我的工作,是一个非常神圣的职业,我觉得严肃都不足以代表这个,不允许任何人来亵渎。 




蔺晨他是一个心性洒脱不受世俗拘束的人,能洞悉世事但毫无名利之心,活得自在,活得明白。同时也是个很重情义的人,他的世界观价值观在一定程度上跟我有相似之处。




——2015.07《时尚北京》










我觉得男人毕竟还是应该像一个男人,他起码应该有担当有责任。综合这两点,我所选择的角色,不管这个剧本是否赋予了这个角色担当和责任,我也会在我的表演和台词里把它带出来。有时候甚至都不完全由我控制,比如说明楼的很多动作都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了的。我在思考,明楼也在思考,那个界于理性和感性的度有时候是不受控的。




——2015.09《花痴堂》










我比较喜欢黑色幽默,不管是莎士比亚,契科夫,萨特,甚至布莱西特。世界上有两大表演类别,体验派和表现派,我走过欧洲很多城市,看了很多话剧,真正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戏剧,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悲剧,一直延续到今天,还在被欧洲很多人喜欢,为什么?我经常讲人生不如意,十之八九,人活这一世,绝大多数都是苦难多余快乐的。而在现实生活中,我把我的日子力所能及的过的快乐一些,而这个快乐来自于我的家人,他们快乐了我就很幸福。那么喜剧呢?当然不排斥,我一定会拍一部喜剧。但是我坚信,如果有一天我去接演一部喜剧的角色,一定也会让你饱含着泪水去笑。




我希望能在60岁的时候,我们回忆,原来我们拍过这样的片子,还拍过那样的片子。




我很固执的往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向在我迈进,不管快慢,不管早晚,我都会坚定不移的往前走,起码这是我在经过了几十种路,用排除法留下的一条我自己认为积极的路,这或多或少会让人觉得固执,我觉得我还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我从来不去解释,我觉得解释毫无意义,我觉得懂我的人不需要解释。




——2015.10《金牌经纪人》










Q:最难忘的对北京秋天的印记是什么?


A:比如说六环路边,墙上会爬一些枫叶或叶子,有红的,黄的。你能感受到每片叶子,在阳光照耀中投射出的斑驳。你会想,它曾经那么的生命力十足,是北方的那种绿,感觉一掐真的能掐出汁来。可是它变红了,变黄了,它要开始落了,风一刮就掉了。




Q:既然你对节气那么敏感,还记得第一天走进中戏的校园,天气怎么样吗?


A:我记得特别清楚,那天暴晒。8月31号到学校报道,好像9点多钟就开始特别热了。我在胡同口吃了个早点,然后就提着行李去学校了。那一刻我告诉自己,要记住那一刻的感受。我背着自己的包,拖着箱子,坐了整整一夜的火车来到了北京。还在戏剧学院很老的大门那儿站了好大会儿。我还记得后面来个高高瘦瘦的学生,叫李光洁,说,哎,哥,你哪个班的。我相信被录取进来的这些孩子们,内心应该都差不多吧。进了校门东看看,西看看,也摸不着北。把行李寄存后,就直接被扔上了校车,那时候竟然还有点失望,宿舍也不给进,就直接给拉到昌平去军训了。




Q:那毕业离开学校那天的情景还记得吗?


A:那时候也很热,一直下雨。我记得同学都回宿舍了,我一个人穿了件防雨的东西,就站在操场上。那是晚上,大概有十一二点钟了,雨也很大,所有的窗户也都熄了灯。但我就站在那儿看,那是谁的宿舍,谁的宿舍,也不想回去,就是淋雨。




——2015.10《北京青年周刊》










王凯是我的小师弟,我毕业之后他才进的中央戏剧学院。他很努力,在这个戏里面呈现出来的也很沉稳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们也一直不停地在交流。他在这个戏里是我的一个从属,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的一个释放口,我的一个倾听者。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,只有他知道。王凯在这个戏里头表现得挺棒的,我也一直跟他说,师出同门,也希望他在方方面面上都能更加优秀。




——2015.11《LADY》










怎么说呢,我很执拗地、固执地往我想要的这条路上在迈进,不管快慢,不管早晚,不管快乐还是悲伤,不管是遍体鳞伤还是昂扬阔步,都会坚定不移地迈进,任何人也阻拦不了我。




——2015.12《ELLE》










父亲以前当兵在海边,他说每次吹口琴都会有点儿哀愁,可能是乡愁,我小的时候对这个感觉印象特别深,还有就是他当兵的时候总是吃海带,现在也闻不了海带的味道。




我曾经跟我朋友开玩笑说,我这一生最受不了的就是从情感上伤害我,我特别相信感情,无论是亲情、友情、爱情或者其他任何感情,遇到感情的问题,我甚至不愿意花时间和脑力去客观审视,我就相信这个,我知道情是很容易碎掉的,可越是容易碎掉,越是很难奢求的东西,得到了才会更珍惜——就像我相信一切可以是美好的。




“对,就像逍遥骑士。”




——2016.01《VOGUE》










戏剧关乎信仰和灵魂,我始终保持敬畏。


中国的戏剧还处在一个杂乱无章的时代,远远没有复兴。




曹禺先生说过“百无一用方达生”。在今天这个时代,所有人都在,唯独理想主义的方达生不在了。我们在讨论剧本时,曾经聊到,今天,银行家、资本家、陈白露这些角色有,饿死的人也有,但方达生没了:这个社会越来越现实。




——2016.03《澎湃新闻》











我一直希望也是钟爱的,就是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有点品质,而且我希望活着的力所能及的每一天,每一个钟头,都有点情怀。




——2016.06《GQ智族》











人活到四十岁,不会对任何人卑躬屈膝,不会因为对方所谓的社会地位比你高,而让自己低头。




闭了眼睛只能有两种情况。一种是睡着了,另一种是死了。第一,我没死,还活着;第二,我没法用睡着了的方式去做一件事情,我做不到。




人这一辈子,唯一不能丢的就是骨气。我曾开玩笑,如果哪一天我妥协了,即便没有了气节,我还有节气嘛!但真的,我觉得不要去做。




——2016.12《南方都市报》











在那种情况下,尤其自己独处的空间,一个孤苦伶仃的病房,就会特别沮丧,因为你丧失了行动能力,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很煎熬。拍这部戏让我见识了自己体能的上限,精神承受压力的上限,不堪回首。




我是不肯示弱的男人,不肯向自己示弱,不允许拍一个特别烂的戏。




——2016.12《京华时报》














王凯:




就像只动物,到了陌生的环境,面对一帮陌生的群体,它会去试探和观望。人也是一样。




我经常躺在床上,灯一关,睡不着,就跟自己聊天。有的时候是在心里聊,有的时候会说出来。扮演个开导自己的角色就好。这一切都是基于,自己的消化能力跟排解能力还是比较强。




从离开老家到北京,考上了戏剧学院,是我最叛逆的阶段。别人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,包括父母。只有一根筋,就是我要为梦想搏一次,哪怕失败,但至少我尝试过,不会后悔。




成名前,想吃什么、去哪儿、跟谁见面,都不用躲躲闪闪。成名后,他的生活空间越来越小。去年的一次采访中,他回忆自己戴着口罩和帽子,路过一家家热气腾腾的小店。“烤串、米线、米粉,看见朋友围坐在一起聊天吃饭,我就想,可能这样的生活离我越来越远,不能再几个好友随便下馆子,吃烤串、喝啤酒了。”他声音低下来:“我有一种莫名的小失落。”




有值得的,也有不值得的。但是没办法,人就是活在矛盾中,你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,鱼跟熊掌不可兼得。




——2016.10《新京报》










最怕别人因为我的戏不好而瞧不起我,这是最无地自容、最抬不起头的事儿。




如今,他开始期待偶尔偷偷出去逛个街、唱个歌,他开始试探,看自己的生活空间还能有多大,“比如昨晚就偷偷出去逛了个街,虽然也被人认出来了,但我觉得还行啊,往后再找几次机会去试试。”


“我总归是个人啊,不能每天除了家里就是酒店,去哪儿都不能踏踏实实看一眼,踏踏实实走一段路,那我还活着干嘛。”




Q男孩子讲荤段子是成长中必经的过程么?


A肯定啊,那当然啊!所以干嘛把过去搞得干干净净,像个什么都没有的人,太不真实了。




Q最让你高兴和最让你不高兴的一句评论分别是什么?


A最高兴的是,好喜欢你啊,最不开心的是,好不喜欢你啊。




——2016.10《南都全娱乐》










我想演一点鲜活一点的形象,再更接地气。我想演一个民工,我想演一个那种,身上脏兮兮的,然后每天在那种漫天的灰尘里工作,然后可能吃饭都是蹲在地上吃,都没有个桌子。




——2016.11《金星秀》






Q:如果让你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给我们介绍一下王凯,你会怎么介绍?


A:王凯是一个好人。刚才我说我是一个很没个性的好人。我真的想不出来,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一个人了,没有什么特别了,只是因为我从事的这个职业让大家觉得我很特别,但是没有什么不一样,只是每个人干的各自的工作不一样而已。




——2016.11《腾讯视频》










我一点都不闷骚,比较热烈和直接。


我特别容易想得开,就是我可能今天很烦恼,但睡一觉起来第二天就忘了。




——2016.11《网易娱乐专稿》










范川人物性格上还是有点,怎么说,有一点清高,然后还有一点小嘚瑟,对。其实范川这个人物他有时候嘴也挺毒的,他就是说话也不留情面什么的,对。我自从三哥演完之后,我发现我这个人变得越来越容易怼人家了,对。我觉得还是有那么一些相似的地方的。




我的喜跟他们的喜不太一样。他们的喜,你们看就知道了,我可能有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冷幽默。




——2016.12《网易娱乐专稿》










“一切都是经历。”


本来在中国面临的题材选择就不是很多。这是一个大环境。但是话又说回来,其实这就是一场游戏,你懂不懂游戏规则,你在这个游戏规则中如何才能生存得更好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。




——2016.12《澎拜新闻》










其实有的想法,我特别单纯特别傻,后来我回过头来在这想,其实有的时候,我能够走到今天,也许就是这股傻劲吧。




本来从一无所有开始的。我觉得这个山顶,只有那么小的地方,容不下那么多人。待会下来得了,该别人上去了。所以要想好来时的路,就会知道走的时候该怎么走。




——2017.1《面对面》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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